理性析梦

现代 刘自立

理性析梦 现代·刘自立 记忆在梦中蹦跳，以期待天地间秩序大乱\n童年的形像瓷出新瓶，以盛装往日的活苹果\n记忆从不展示墓地，即便我几次出入憧憬\n墓碑挺拔、脊骨依偎，我们交谈于地平线上\n记忆一个人走来，不分你、我、他汇友于众\n虚实的界线被孤独，拆零为画面的经天纬地\n我不知道单数的存在是对、是错、是大海，\n抑或建孤岛上一具枯树？\n一杯咖啡散发着早年的浓香以至她颗粒未存\n记忆的游戏在结束时开始，是为了明证地球\n有时是圆的，有时是方的\n我害怕深夜的天幕上，陡现一个出口标志\n我们去向何方？是否掀开帷幕？或者一睹\n甲虫沿着学校的高墙，攀爬成人一样的高度\n记忆把我卷在风车上，滚动从小到大的花絮\n尽管我们在一个瞬间之内做了母亲也做了女儿\n积雪像白发渗透血液，而红色凝成一块块石头\n记忆呼唤过革命，春风般把狂潮扑入人间\n这艘大船在四重奏里下沉，弦乐缠绕着救赎\n究若橹声矣了，情歌四溅\n记忆之父伸出双手，挽起圆形厅堂里的女孩\n记忆被罄香的曲线装饰，以至霹雳完美地圆梦\n那时树与树的对话由鲜草牵线勾勒出她的体韵\n女树人遮蔽太阳的诗话逢制西风偌大的伤痕\n记忆迈下床榻，经过老城厚重如岩石的日午\n四脚柱于四季中静谧的一刻打扮这位女牧神\n记忆为庞大的沉寂伴舞，舞人面对舞谱，她们\n狂笑地燃烧起来，让火焰冲上堤坝\n记忆搬动如根大笔，巨腕一挥，又一条疆界\n划分出另一种男与女人\n天空在我颤抖时开始飞翔，我的脚下一无所有\n记忆端写所有的汉子，一个个囚房如此之美\n以至侍女们一动身就会死去\n那时，沐浴中人体的水藻，衍化为千年的病毒\n一根黑法辗转起伏，显现在咆哮的水柱上\n记忆聆听时钟擂击钟点，梦与醒在两地聚首\n离散、消损，亲吻化为湖上的大雪\n记忆飞向琉璃瓦，迎接父与子构筑的神话\n记忆飞过琉璃瓦，以便躲开生锈的安徒生\n一个梦、生死、死亡、复活，她游弋在\n斯芬克斯的谜体当中\n无数梦，死亡，生长，弥漫在猛醒的远束\n虽然，无与伦比的推论已\n奄奄一息\n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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